记得我刚学钓鱼的第一年,那是在一个无人管理的野塘。起初,我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,然而,就在那第三天的垂钓中,一个突如其来的黑漂,彻底点燃了我对钓鱼的热情。那是我野钓中的第一尾破十斤的大鱼,那半小时的人鱼搏斗,让我体验到了钓鱼的乐趣与刺激。
然而,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。不久之后,这口塘被承包了,我也就此告别了那片水域。第二年、第三年,我回到了老家的小型水库垂钓,虽然鱼儿不多,但多少还能磨磨时间,有机会钓到一些鱼。然而,随着越来越多的垂钓者,这些水库也渐渐沦为了网工和电工的战场,最终也都被承包,成为了垂钓者的禁区。
第四年、第五年、第六年,甚至第七年,整整7年,钓鱼的环境从原先可钓,渐渐变成了不能钓,禁止垂钓,即便能钓也无鱼费时间的地步。2020年,我本以为今年能有机会改变,为了钓鱼,我多方打听,了解了不少水库。然而,最近所了解的一个水库,却以转承包为由,不允许垂钓,即便出钱,人也不允许。
作为一个钓鱼人,我时常思考,为何钓鱼会陷入如此艰难的境地。很多大型活动,都有属于自己的机构,至少这个机构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限制或提供帮助。那么,钓鱼是否也可以被视为一个大型的活动项目?全国各类钓鱼人加起来起码有几亿人,除了竞技钓有一套体系,野钓却成了一个无人管的“野孩子”。
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处境,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。我并非一个悲天悯人的人,但如此艰难的处境,确实触动了我。
我是啊峰,一个深爱着钓鱼的钓鱼人。